星期一, 12月 13, 2004

沒有什麼重要的

泛藍過半,我很想說我很高興;不過今天看到中時的黃哲彬的分析後也就高興不起來了…畢竟,這也不過是拖延了瘋狂的雙面人的瘋人愚行而已。由Ray的指引,我了解,社會的愚蠢有其「公眾的意志」(已經忘了是黑格爾還是恩格斯了…),這中間除了智慧之外,往往也需要時間去澄清(我想是將沒有新觀念的人「淘汰」掉吧…只不過寫歷史的人可能不敢這麼寫而已)。現在的台灣,是否處在一個這樣的時期呢?現在的國家領導人,看起來就是在玩「把問題外界化」的把戲了,我想這是因為治國也許有心,但是救生民乏術吧…或者是單純的喜歡掌權呢?

反正這是日誌,用這種不是很重要的文字作為開頭應該沒有問題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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